徐树廷龙阳
上世纪80年代,日本的一个团队来到中国,拍摄了中国食品文化,它系统地展示了中国人民的饮食文化。如今,在吃这件事上,中国人民已经超越了当地甚至国内的视野,许多人都想请教陈小青。
腾讯视频副总编辑陈小青创办了一系列由他导演或参与的高质量食品纪录片,再次确立了许多人吃的审美情趣。
调味世界第二季的得分高达9.3分。
香人第二季每周日21:20更新一集。腾讯视频将整个电视网和浙江卫视同时播出。
在电子商务高度发达、劳动力成本低的时代,无论你来自北方、广深,还是来自第三、四线的小城市,一勺饮料已不再是主流追求。千里之外的人们吃他们吃的东西,吃多少东西,在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味道,也许世界的味道想告诉我们。
然而,在每一种口味背后,都不容易得到。或者生产过程繁琐,或者原料获取困难,或者,在全球消费链中,经营者不得不生存下来。当你用眼睛吃饭时,这些东西也很好奇。
陈小青说:在过去,我们制作的纪录片更多的是关于我们的传统是多么的好,我们的祖先是多么伟大。事实上,这一次,当我们把中国放在世界的角落里的时候,中国从来就不是一个孤立的食物之岛,人类最好的思想和思想永远是一样的。
以下是观察员网与陈小青主任的对话:
观察家网:你提到了,所谓的高端餐饮,都是虚幻的心理暗示,人们觉得我必须努力工作,赚钱,这样我才能吃得更好。然而,电影中的很多食物仍然相对高端,对于那些只有时间吃外卖的人来说,味道世界想说什么?
陈小青:在现实生活中,我们经常可以看到人们用各种各样的鄙视链来争论口味差异。例如,甜党和咸党之间的斗争,关于是否把肉放进粽子的讨论。我是一个味觉界限很模糊的人,我个人对味觉的态度很清楚:一旦有人觉得自己对口味有唯一标准的答案,那只能表明这个人知识太少,不了解世界的复杂性和丰富性。
食物是平等的。对食物的不同态度不仅具有社会学和人类学的意义,而且从风味的角度理解、理解和欣赏一种奇怪的食物,就像发现了一个新的星系。
在我们的电影里,绝不能有歧视性的语言,什么贫瘠、偏僻、简单等等,我们都觉得食物本身就是东西。
观察者网络:你如何回答一些人的问题:值得花这么多精力去吃吗?
陈小青:几年前,我开始关注味道这个话题。什么是味道?严格来说,它指的是食物的味道、气味和感动的总和。但文学艺术说,味道更像是一个谜,它带给我们极大的快乐,让我们对世界充满好奇。
风味世界希望能从更广阔的角度来看待食物。事实上,当我们环顾世界时,我们会发现世界上有很多非常相似的东西。例如,中国人不仅喜欢吃臭豆腐和臭鲱鱼,而且全世界都有吃臭味食品的习俗。例如,在大致相同纬度的地区,人们在相似的气候条件下制作火腿,在没有交流的情况下,技术非常相似。可以说,这次拍摄给我们带来了很多有趣的惊喜。
我们过去制作的纪录片更多的是关于我们的传统有多好,我们的祖先有多伟大。事实上,这一次把中国置于整个世界的框架中是不同的。中国从来就不是一个食物之岛,人类最好的想法和想法将永远是一样的。
观察家网:在你看来,中国是一个美食之岛--这个声音很强?这个印象的来源是什么?
陈小青:这也是一个我们还在思考的问题。我们还能谈些什么呢?这其实是关于人类多样性的话题,是关于人类生活方式多样性的射击。
既然我们正试图建立一个尽可能客观的全球化体系,当我们与我们的外国同行,包括一些非常擅长食品研究的专家讨论这些问题时,当他们听到我们的观点时,他们往往会感到惊讶。如果你这么认为的话,我就有理由这么想。
他们可能有一种心理惰性,例如,他们认为中餐的核心是一家人一起吃饭,如果按照这种思维模式,中餐可以这样学习;但事实上,中国的饮食也越来越多样化,特别是当越来越多的小家庭,如两个人,没有那么多的菜,其中一些开始在家里单独吃饭。事实上,在宋朝以前,中国有大量的膳食被分割。
也许对于一个并不特别关心中国饮食史的外国专家来说,他会有一种误解,认为中国自古以来就不得不坐在一起吃饭。
观察家网:观众总结了时装秀:每一集都以狂欢节收场。这样一个情感支点可以沟通中外古今,但同时也引发矛盾,即味以挖掘全球化时代的多样性而闻名,但讲的却是同一个故事吗?
陈小青:我们的团队一直认为食物不仅仅是食物,它承载着中国人的家庭观念、生活方式甚至精神信仰。我们希望节目中拍摄的食物不仅美味、健康,而且是传承下来的。我们希望这些食物能得到当地人民的喜爱和骄傲。
风味世界组员选择的绝大多数食物都是新鲜的地面饮食,有根又不能移走,许多草根食品其实没有秘密,选材、加工、烹饪都不复杂,就像小面条离不开重庆一样,肠上的繁荣离不开贵阳,很多美食都离不开它的起源和故乡,很多美食都离不开它的起源和故乡。
观察家网:关于标准化饮食生产,有很多批评的词语,可以从文化层面来理解,但商业需求是不可避免的,甚至电影中的许多美食,大多数人只能获得标准化的产品。你认为标准化饮食如何?
陈小青:这部电影碰巧提醒大家要善待那些普通的食物。首先,中国人的生活水平确实提高了,不再满足于简单的满足感,更多的人想要关注如何吃得好。当然,对于什么东西吃得好有很多的理解,而且有很多种解释,我们碰巧选择了相反的解释。我们正盯着食物,通过它我们看到了辛勤工作的艰辛,获得它的困难,以及我们祖先智慧的保存。
我们不认为食物可以移走,还鼓励人们去当地寻找最正宗的食物,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很多食物,不需要加工多么复杂、美味的东西,就隐藏在每天简单的烟花中。
观察者网:你还提出了冰山理论,即电影中所呈现的只是水面的一小部分,而97%的水下水还没有显示出来,你能举几个例子吗?你是出于什么原因放弃的?
陈小青:事实上,我们制作纪录片,就像你在海上看到的冰山一样。我们读的书和我们掌握的信息都是水下的部分。但我不会全部说出来,我相信观众不会看的。只有3%-5%在水面上,另外95%的≤97%在水下,这是无法形容的。
甚至还有一些部分被放弃了。就像一些濒临灭绝的螃蟹一样,我们都很早就放弃了。尤其不健康,比如致癌,比如我最喜欢的耳根(鱼腥草根),因为它含有大量马兜铃酸,这不是吃得越来越少的问题,只要我吃(都有效果)。虽然我现在还可以吃它,但作为媒体工作者,我必须更彻底地考虑可能的后果。另一个问题是环境(保护)。
食物总是缺失,因为每个人都是宇宙的中心。我们拍摄的食物必须符合三个标准:继承、美味的食物,以及同样的东西必须以不同的方式打开。以芝麻酱为例,一开始有一个拍摄热和干面条的计划,但如果发生流行病,在北京开一家小的干热面条店是不现实的。
在流行期间拍摄的障碍是什么?它对电影的质量有影响吗?这个团队是如何克服的?
陈小青:我们的制作过程是做实地调查、拍摄故事和当地的美食展示,为了获得最好的视觉效果,我们以后需要在餐厅里仔细拍摄。但在进入这个过程的前夕,我们再也无法旅行,我们甚至找不到在北京拍摄的餐馆。幸运的是,我在过去积累了一些做食物和饮料的朋友。令人感动的是,这些朋友分别为我们的拍摄选择和购买食材,并与厨师单独预约。拍摄时,只有厨师打开面具时才会摘下面具。
团队也受到了影响。春节过后,由于无法聚集,所有编辑会议都在网上举行,交流费用是无限的。每次你去洗手间,你都能看到你兔子的眼睛,这是整天盯着屏幕的结果。制作周期几乎失控。北京宣布部分恢复工作的第一天,在东郊的一个文化创作园里,最早进入的是和我一样老的李丽红和我们的音频总监凌青。
这太难了。但即使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们所有的参与者都表现出了很高的专业水平,尽管团队成员被孤立,但团队从未分道扬镳。一些来自国外的导演甚至在制作完成之前都没有回到他们的家人身边。
观察家网:每一集的文学、历史和哲学名言都是亮点,听说导演小组已经被列在图书、文学、史学、人类学的名单上,你能谈谈这一部分吗?
陈小青:在我们小组开始的时候,我们所有的导演都要做大量的阅读、积累和整理与食物有关的知识。许多文学、历史和社会科学作品可以启发我们的创意和观点。这一次,我引用一些作家和诗人的话,但也希望借他们的话来表达在我们通常的叙述中不容易表达的感受。
我们也尽力克制叙述者,不想给人一种文化纪录片的感觉。从记录片体系来看,我们会更多地关注商业纪录片和商业纪录片,希望有更多的观众群体。我们首先放的是讲故事的方法,重建场景和记录场景的能力,以及我们放在第一位的食物中诱人的部分。
来源,观察者,网络,风,嗅觉,社区。